何大壮

···我滴妈啊发生啥了？？？为啥我的粉丝莫名其妙到了八百？！！我我我的妈啊啊啊啊啊这简直让我受宠若惊这这这太不好意思了_(:з」∠)_激动地我都想搞个抽奖啥的【虽然没钱【等等

     布鲁斯当然不会因为小甜饼就这样，他昨天思考很长时间，并且查询了露易丝怀孕时期的医院病历（拜托，他的孩子除了是露易丝的还能是谁的。），看起来理论上来说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虽然相较于于女Omega的自然生产，正常男Omega手术生育的安全性更高——当然，布鲁斯并不是属于正常这里面的。而且他没记错的话，上次检查身体的时候，自己的生殖腔已经基本退化的和男Alpha一样了。

    他拿着测孕棒再三确认自己真的怀孕后，带着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放松松了口气，板着脸打通了汤普金斯医生（※）的电话。

    “真的？！！哦我的上帝耶稣姥爷，天啊，阿尔弗莱德一定会高兴坏的，”那位平常优雅的女士在电话里尖叫着说出这句话。布鲁斯听见她不停地祷告，就像是教堂里虔诚的修女，并且伴随着些微的抽泣声接着说，“韦恩家终于不会绝后了，阿尔弗莱德肯定以后会天天都去教堂，说不定他还会把你以前用过的小木马重新拿出来粉刷一遍，你以前最喜欢玩了··”

    布鲁斯觉得这个话题越聊越让自己不好意思，他微微点了点脚尖，有些尴尬地开口：“·····咳，莱丽斯？”

    “哦我很抱歉，布鲁斯，但我真的···”布鲁斯听到话筒那边的女士吸了吸鼻子，似乎变得稍微冷静点了，“well，那个幸运女孩是谁？要知道，男Omega精子的存活率可并不高，你是个幸运儿，布鲁斯。”

    “····Hmmm，是我怀孕了，莱丽斯。”

   “·····”

    “不过阿尔弗莱德还是很高兴。”

    “布鲁斯，”女士的声音陡然严肃起来，布鲁斯知道她离自己很远，但是她声音响起来的时候自己的心脏还是紧缩起来。“上次检查的时候，我记得你的生殖腔已经无法孕育生命了。”

   “啊，就像你说的，我是个幸运儿。”

    叹气声从那边传来，布鲁斯听到窸窣的衣服摩擦声。他估计那位优雅的女士一定十分挫败地坐在沙发上，双眼望着天花板和自己说话。“我已经不想告诉你有多大的危险了，鉴于你每天晚上都是用刀片护肤。”

   “事实上，我最近偏向于电棍。”

    “哈，哈，哈。——你什么时候来东区吗？我会给你安排时间检查。另外，我需要见一下那个男人。”

   “额，莱丽斯···”

    “我并不想探究你的生活，布鲁斯，但是我也需要检查他的身体。”

    那他还能说什么呢？布鲁斯只好慢吞吞地答应了。而当他以为自己的夜巡已经结束的时候，天空亮起的蝙蝠灯又让他的脸色变得再次严峻，弹出挂钩逆着寒风飞奔到那里。

   额。到了楼顶的布鲁斯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小腹。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要不要做个仪器放到肚子上以便随时检查孩子是否健康。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他长出形状了吗？会是什么样子的····？

   “蝙蝠侠。”

   苍白的护目镜直视着戈登。戈登低下头避免直视那样的面容，无论他看多少次他还是会恐惧于这样的面具，仿佛冷冰冰地毫无感情，就像是从地狱之中走上来的无情无感的怪物。不过这和哥谭这个腐败落魄的城市倒是相得益彰。

   他根本不会想到此时的蝙蝠侠正在想要不要让克拉克子用超级织毛线的能力给孩子织个小毯子，而且最好要用天蓝色的毛线织。

   “两天后苏珊就要开庭审理。今天有人送了几张照片过来，好像是她的孩子们。”

   “给我照片。”

   “她禁止任何人接触照片。我认为我们不应该逼迫她太···”戈登一抬头，发现对面早就空荡荡的毫无一人，他叹了口气给自己点了根烟，然后猛然发现自己头发的颜色已经和烟灰差不多了。

   布鲁斯调取了监控录像，从上回去见苏珊的时候，他就把警局某些监控替换成更加精密的仪器，所以能轻而易举地看清楚男人递交给她的图片上的场景，那上面是一个强装镇定的男孩搂着把脸埋在他肩膀上的女孩。

   布鲁斯通过照片对比，确认那个男孩就是苏珊的孩子杰克，而那个女孩，显而易见就是她的Omega女儿——希瑞。

   而送照片的那个男人已经无迹可寻。

   洞里的蝙蝠收紧了羽翼安静挂在洞顶上，蝙蝠侠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他在那里思考了好久，然后站起身上楼回到了卧室。

   蝙蝠还是静静地，没有任何动作。

   虽然早上事件给克拉克带来了很大的冲击，但凭借着——嘛，布鲁斯啦，总是有些不一样——的想法，整顿好心情重新成为那个敬职敬业的小记者。他先去了警局，接待自己的是一个从没见过的女警察，咖啡色的头发文文静静地披在肩膀上。

   “肯特先生，局长并不在这里。”

    窗外的阳光在与自己同款的平面镜片上折射出模糊不清的瞳色。克拉克有些失落地点点头与她擦肩而过，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看着那个窈窕背影发愣。

   因为之前已经来过资料室几次，办事人员也知道戈登局长暗下同意克拉克对资料的查询，所以一边吃着甜甜圈一边把关于案件的材料拿出来。

   “哈，你这个小记者对于这件事还真是咬着不放啊。”那个胖胖的大叔叼着甜甜圈把档案袋摞在桌子上，带着点善意的嘲讽，“你的城市真不幸。”

   克拉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伸手把喷在纸袋上的甜甜圈渣子抚下去，小心翼翼地翻开了资料夹，他每翻一页眉头的褶皱最深，等到看完的时候，他的表情已经严肃地和救火的超人差不多了。

   “除了琳达以外没有人被找到吗？”

   “当然没有，”那个胖大叔耸了耸肩膀有些不在乎吃了口甜点，等一转头看到克拉克的表情时才正襟危坐，把手上的甜甜圈放到一边，无奈地说：“这里是哥谭，肯帕记者——哦，什么？肯特记者，抱歉——说实话，我看到这些卷宗也很难过，但是没有办法，哥谭每天都有人在犯罪，警察忙不过来——况且那些家长也没有几个真心想去寻找自己的孩子。”

“···我很抱歉？”

   “啊，比如说那个叫琳达的家庭，她的家庭筹备了一次捐款说想要给孩子治疗，捐款很成功，保守估计能让那个孩子安一个假肢。结果呢，我们第二次做笔录的时候他们已经把孩子接回了家中。”

   “为···为什么？”克拉克的声音在颤抖，因为他感觉到冰冷从空气中抽离凝聚然后注入到自己的身体中，随着每一次揣测而变得越加寒气逼人。他不敢相信对方所说的话，也不愿意相信会有人的品性如此恶劣。

   “她妈妈说的是孩子不适应在医院待着，但谁都知道，她只是不想给那个可怜女孩多花钱而已。”

  ‘咔嚓！’

   克拉克看着手中被捏碎的桌子一角，他甚至来不及道歉就拿着包就跑出了警局。

   想要证明自己错误的想法让克拉克忘记了打车，他只能勉强让脚尖踏在土地上然后飞奔到琳达的家里，那栋小小的房子还是暖洋洋地站在阳光下，鹅黄色墙壁温暖映着花园上新建的小型游乐场。他看到空荡荡的秋千在草地上北风吹地荡阿荡，偶尔撞到前面的小木马发出咯吱咯吱的欢乐声。

   克拉克下意识地打开X视线，目及之处并没有琳达的身影，但他还是不死心去敲开了房门。

   这回开门的是一位男士，他看到克拉克有些惊讶，而后面跟着的琼斯夫人则是十分热情地接待了克拉克并且介绍了这位男士就是一直外出出差的约翰琼斯。

   “谢谢，琼斯先生。”克拉克伸手接过瓷杯，他发现这套杯子已经不是自己当初拿的那一个了。这套茶杯杯身更轻盈，花纹更细腻，就连里面的茶叶也比上回的更加芬香。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肯特先生。”率先开口的是琼斯夫人。她把手放到自己的腹部之上，温柔而又充满慈爱地抚摸着生命的弧线。

   “我想询问一下琳达琼斯···”

   “哦，她现在正在医院接受治疗。”那位女士面不改色地撒谎，她甚至捅了捅旁边的丈夫让他应和，而那位琼斯先生不出所料地点头如小鸡啄米，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着赞同的话。

   “我已经去警局了解过了，他们告诉我琳达已经被接回了家中。”克拉克的腰听起来，脸色变得十分严肃。他看到那个琼斯先生听完这句话脸色一下涨得通红，手指也不自觉地搓来搓去，眼睛开始左顾右盼不肯直视克拉克，而他成鲜明对比的是琼斯夫人，她十分镇定地拿起茶杯轻轻啜了口。

   “那是警察的档案错了，我很清楚地记得琳达在医院。”

   深呼吸几口气，克拉克松开录音笔避免他把它捏成齑粉。他一边稳定自己的情绪一边想佩里决定让自己去体育版简直太正确了，这种人一个月见三回他的身份就会暴露。

  “你应该知道我把你将善款用于个人这件事暴露出来会引发多大的社会反应吧？”

   似乎对这件事早就有所准备，琼斯夫人哼笑一声把茶杯放到桌子上。“肯特先生，在你报道之后已经有不少哥谭当地报纸找我了，只要我重新把琳达送回医院然后说你为了利益污蔑我。外城记者不良打压本地报业比我的更加有噱头。到时候众矢之至的将是你。”

   “你···你不能··”克拉克完全愣住了。他完全想不到琼斯夫人是这样的人。他以为她只是一个对孩子有所偏爱的母亲，“你知道吗？琳达本应该拥有更好的医疗保障····”

   “够了！肯特！我是看在你以往如此礼貌的份儿上才会和你谈话。”那位妇人站了起来。她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变得粉红。她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向着那对母女，明明自己才是受到伤害的那一个。作为一个被约翰标记的Omega，她被芭蕾舞团开除，没有经济来源的她也无法去医院消除标记，故而失去了再去寻找爱情的机会。

   她不再是舞台中的白天鹅，她失去了翅膀从天空掉到了社会底层，幸而她还有着自己的自尊和坚持，没有跟着那些她所鄙夷的婊子为伍，凭借着点小聪明从洗碗工上升到经理。为了保护自己也只能对外说丈夫出差。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对母女的错！

   她才是和约翰共度一生的人！

   “琳达琼斯已经废了！她就是可西莫多（巴黎圣母院中的撞钟人）！作为一个Alpha她无法工作无法养活家人！她甚至无法组建家庭！她就是累赘！”琼斯夫人扶着自己的腰，气喘吁吁地接着说：“既然那个汤普森想要这个废人就要去好了！我——”

   她蓦地睁大眼睛，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翠绿色的眼睛还蒙着泪水看向已经大开的木门，而旁边的琼斯先生则有些愣愣地看着刚才还坐人的沙发，空荡荡的靠枕还留有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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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抽的我···都发不了文【其实就是没写【不是

那个医生不知道大家知道不知道，和韦恩夫妇一个辈分的，知道蝙蝠侠的真实身份，漫画和哥谭电视剧都有涉及。

大家还记不记得琼斯太太啦，贴一段她提醒一下。

[b]“琳达是和她的继母在一起，我见过她，是一位很好的夫人，长得也很漂亮，以前是芭蕾舞演员。但是琳达却不怎么喜欢她····”[/b]

[b]目送着汤普森远去了背影，克拉克敲开了门，一位腹部微凸的温柔女士给他打开了门，保养很好的金发与红润的脸蛋表明她现在生活很好，手掌不自觉地搭在肚子上看得出来这不是因为脂肪引起的肥胖，而是一个小小的，可爱的生命在那里。

“一定是因为她那个浪荡母亲！”琼斯夫人的身子立马往前倾，像是害怕克拉克听不清楚。脸上的那些悲伤就像是晨间薄雾般消散了，转而是痛恨与厌恶，“我和她爸爸约翰原本快要订婚，而她母亲却挺着肚子突然进入我们的生活，约翰没有办法娶了她，但事实证明，她根本没办法带给家庭快乐，只有无尽地麻烦！”[/b]